因為秦燁說的也是實話,自從云傾進門,他是真的吃了不少的壓驚藥。
“所以,長公主與云傾結拜這事兒,你還是跟她說一下,讓她婉拒比較好。”
秦脩聽了,不咸不淡道,“我若是拒絕,長公主怕是更加來勁!你知道的,她很喜歡看我不痛快。”
聽,秦燁沉默了。
因為秦脩說的是事實,在長公主的眼里,秦脩與裴謹簡直就是京城一害,但凡有機會,她就想收拾他們一頓。
有時候秦燁覺得,長公主在百姓中的好名聲和威望,大部分都是靠著收拾秦脩和裴謹得來的。
“所以,這件事就順其自然吧。”
秦燁聽,咦了聲,看著秦脩,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探究和猜忌,“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呀!”
按照秦脩的性子,這事兒秦脩是絕對會反對的。原因簡單,云傾多個靠山,他就得多受一份兒氣。
這是絕對不行的,他可不想這邊剛給云傾擺個臉子,那邊長公主就上門來甩臉子了。
被秦燁用探究的眼神盯著,秦脩面無表情。
是讓裴謹變云傾的姘頭,還是讓裴謹變云傾的侄兒,這對于秦脩來說其實很好選擇的。
至于多了云傾多了長公主這個靠山,秦脩:受點氣,總是比帽子變個色強。
想著,秦脩拿起手邊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
那架勢,是‘借酒消愁’的動作沒錯。
看來,秦脩對于長公主與云傾結拜這件事,也是不樂意。如此,為何還要勉強自己接受呢?
難道,秦脩是天生的妻管嚴或懼內的料子?
云家
當云鴻和云恒知曉顧氏將云嬌接回來后,云恒倒是沒說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