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我發誓,如果云傾交代完,我不把銀子給她,就讓我......”
“不能人道。”
秦脩:......
云傾順著接下去的話,讓秦脩差點又翻臉。
云傾看秦脩變臉,忙又找補一句,“是晚上不能人道,白天可以。”
秦脩:......
差點給氣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晚上做太監,白天做禽獸!”
這簡直比完全不能人道還毒。
完全不能人道,至少還落個君子之名。
但白天行算怎么回事兒?讓他再多個禽獸之名嗎?
男女之事,晚上行事,那是歡好。白天行事算什么?那是白日宣淫,禽獸所為。
“你怎么不干脆全廢了我。”
“那個,一日夫妻百日恩,全廢了你,我于心何忍吶。”
“那我是真是多謝你了。”秦脩咬牙切齒道。
云傾也閉上了嘴巴,這酒上頭了,三分理智,七分迷糊,拍馬屁都拍不到點兒了。
不能說了,多必失。
“去,把東西拿出來吧。”
云傾沒動,秦脩當即要把金元寶給沒收了。
秦脩動作出,云傾頓時站了起來,“我給你找。”
富貴險中求,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
然后,云傾開始行動。
秦脩雙手抱胸,靜坐著,看云傾翻箱倒柜。秦脩本以為,她至多也就藏個剪刀,藏個銀子什么的。結果......
看云傾掀開鋪蓋,就拿出一個神似他的小人兒,下半身扎滿了針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