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你一句話都別說,敢說話,我就把你丟在這里。”
云傾將手從秦脩的肩膀伸過去,對著他比了個ok。
秦脩:什么玩意兒?
罷了,不問了,免得她又張嘴說話。她一說話,他就冒火。
真的,她都不用動手,只是動嘴,都讓秦脩覺得危機四伏,很是兇險。
秦脩想著,忽然想到什么,對著云傾沉聲道,“你剛才那個姿勢再給我比劃一遍。”
云傾聽,又對著秦脩比了一個ok。
這姿勢出,秦脩瞬時回頭,對著她,兩眼冒火,壓著聲音道,“你什么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他?啥意思?云傾一時沒聽明白。
看云傾一臉的不明所以,秦脩:“你少給我裝糊涂,你這手勢,不就是......”
說著,秦脩壓著嗓門道,“你是想把之前在酒樓,那桌子底下的陰招,再對我使一遍?”
聽,云傾愣了愣,然后再看自己是ok,是‘拿捏’的手勢。不由得就樂了起來!
“你還敢笑。”
“相公誤會了,我那手勢不是那個意思,那是......”話沒說完,被打斷。
“師兄。”
那綿軟又感傷的聲音入耳,云傾抬眸,就看滿是幽怨的柳湘正站在不遠處,憂傷的望著秦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