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男子漢大丈夫,敢做自然敢當!還有這玉佩,也是我故意丟在那里的。”
“為,為什么?”
聽到呂途問這問題,還有他臉上那表情,真是跟呂氏如出一轍的‘天真無邪。’
“能為什么?自然是因為怕舅舅你找不到放火的人的,心里難受。”
秦脩生怕氣不死的呂途似的,繼續道,“而且,我那么辛苦的去放火,就是為了讓舅舅清楚認識到我對呂家的感情。”
什么感情?能一把火燒了你家,讓你無家可歸的感情。
呂途氣怒,“秦脩,你不要太過分。”
“我就過分了,你能奈我何?”
秦脩這話,幾乎將呂途給氣暈過去。
更要命的是他能如何?他除了生氣和罵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打不過,斗不過。
“最后我再說一句‘殺人放火’這幾個字可是一體的。所以,呂大人日后最好管教好自己的家人,不要讓他們再做那暗中使壞的缺德兒。不然,就別怪我把殺人放火這幾個字給做全了。”
說完,秦脩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墨文看一眼呂途,擔心憑著他的腦子會聽不明白,所以又認真的說明了一句,“呂大人,這次夫人會帶著姜挽兒偷偷離開呂家,就是呂家有人在暗中慫恿,說的一些有的沒的,才差點釀成大禍。所以,呂家被燒,呂大人也別覺得冤。畢竟,大公子和二少夫人可是差點丟了性命。還有老夫人,也是差點遭遇不測!”
墨文說完離開,留下呂途一人站在原地,臉色變來變去。
所以,合著都是他的錯了?
墨文到國公府,就看到秦脩站在原地,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小公爺,怎么了?”
秦脩轉頭,看著墨文道,“你說,就小爺我這尿性的,你覺得我能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