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停了,扯了下嘴角,苦笑道,“祖母,你不懂我此刻的心情。”
“你啥心情?”
“我現在就跟那被男人休棄,又剛生了孩子的女人一般,真是身心俱疲呀!”
秦老夫人聽嘴角顫了下,“你可真是會胡謅。”
秦燁:“真不是胡謅!祖母,孫兒我是真的難受呀。我從未想過,秦脩娶妻后,日子難過的竟會是我。弟妹她,她真的......”
秦燁長嘆一口氣道,“老祖宗說的沒錯,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而弟妹既是女人,又是小人。”
秦老夫人聽了寬慰道,“好了,祖母知道你的心情。只是你也要理解,當時云傾她也是逼不得已!她就是想嚇跑那對她有居心的人,又不是對你真的有什么心思。”
聞,秦燁不覺坐起了身體,看著秦老夫人道,“祖母,你確定她真的對我沒心思嗎?”
當時云傾喊著死也要跟他在一起時,那真的是相當的鏗鏘余力,現在秦燁想起還是心有余悸。
當時壞人有沒有嚇到他不知道,反正他是真的嚇著了。
秦老夫人:“當然對你心思。如果對你有心思,她怎么舍得如此糟踐你。”
這一下子,頓時把秦燁給說服了。
因為他確實被云傾糟踐的不輕。
想此,秦燁心里更難受了,都幽怨了,“祖母,你說,別人救人,這一跳,再出來就落個大義勇為的名聲。為啥我這一跳,卻撈個與弟妹不清不楚,死難瞑目的結果呢?”
秦老夫人聽了,看看秦燁,靜默了會兒道,“大抵是跳的姿勢不對吧。”
秦燁聽了,失笑,正要說話,就看石頭匆匆走來,對著他們道,“老夫人,大公子,呂家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