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我也沒寫啥呀!就寫了我們相識相知的那些事兒。”
“那他怎么發大火?”
“我也不知道。”
看云傾一臉無辜,又稀里糊涂的樣子,秦老夫人馬上道,“算了,不用想了,男人都這德性,一下癲一下癲的。走吧,不用管他,回去歇息吧。”
秦脩那喜怒無常,讓秦老夫人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也來月事,還是月事兒不調的那種,所以他脾氣才總是那么壞。
因為秦脩從小到大太過鬧心鬧騰,在秦老夫人心里蠻橫粗野的形象太過具體徹底,讓秦老夫人不由得就把他列為了找事兒的一方,而云傾是受氣的一方。
所以,看秦脩氣哄哄的,絲毫未想他現在是受氣又受傷的那個,只覺得他是又開始耍蠻了。
如此,不理就好。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因果呀。
回到屋內,云傾看著手里的信函,也是不由嘆了口氣,當舔狗真的也需要天分吶!而從秦脩的回信看,她當舔狗的資質一般。
舔狗舔狗一無所有,她大抵是屬于這一類的。
本還想著寫一份多情又煽情的信,然后博得老板歡心,她趁機再謀點銀子。結果......銀子定然是要不到了。
情書作戰策略失敗,她戀愛技術不過不硬呀。
人家撩男人,一撩,撩的男人心里火熱。而她,只撩的男人心里冒火。
“畫眉,你說,這男人怎么這么難搞呢?”
聽到云傾唉聲嘆氣的抱怨,畫眉忙寬慰道,“小姐,奴婢剛才聽老夫人身邊的桂嬤嬤說,這還是小公爺第一次給女子寫信呢!所以,往好處想,您這也是成功了呀。”
云傾聽瞬時就笑了,“你說的對。”
只是,這不是想得開,這是想的太開了。
云傾覺得她若是再寫點有的沒的,評價一下秦脩床上技術,他就不是寫信了,他是直接沖過來上躥下跳了。
所以......
與云傾分開的第一天,秦脩想她,想她,想收拾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