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脖子上有牙印兒,而且,不用懷疑,就是秦脩給她咬的。
因為昨天晚上他踹她屁股,她揪他屁股,然后她贏了,秦脩就惱了,張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秦脩那勁頭,當時云傾真能感覺到,他當時是想咬死她。
所以,痕跡相當的明顯。
云傾穿衣服的時候,已經仔細的遮蓋過了,沒想到還是沒蓋住嗎?
云傾伸手拉了拉衣襟,對著秦燁道,“多謝大哥關心,我沒傷著,那是胎記。”
聽,秦燁就笑了下,“原來是胎記呀!這樣的胎記還真是少見。”說著,看了秦脩一眼,目帶調侃。
秦脩面無表情,心里冷哼一聲,真是少見多怪,他如果脫掉上衣的話,秦燁會發現,他身上好幾處‘胎記!’,還都是在奇奇怪怪,又意想不到的地方。
昨天晚上,他就咬了云傾一下,可云傾可是咬了他好幾下。
也托了云傾的福,讓秦脩重新認識了自己。
平生從未想過,他一個大男人,會有胸疼的一天,生疼!
“好了,別扯別的了。”秦老夫人說著,橫了秦燁一眼,然后對著云傾道,“傾兒,喊你過來沒別的事兒,就是大齊公主要來了,祖母帶著你出去躲幾天。惹不起,咱們躲著!”
這話,說的相當直白。
云傾當即道,“行,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
秦脩:“你個沒出息的。”
頗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