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家來和氣,她把人家打回去。那,是不是屬于破壞兩國邦交?這罪名可就大了去了。
為個男人擔負那么大的罪名,云傾死了再活一次都不可能。
聽云傾說靠臉皮,秦脩嘴角抬了下,又扯平了,“你那臉皮也就對我有用,對她沒用。”
“那......”
“你必須把她擊退。不然,我不得好,你也不得好。”
秦脩不待云傾再問,既說道,“因為她來這里,說什么和親,其實是為了報復我罷了。”
“報復?你對她做啥了?”
始亂終棄?
應該不會,憑著秦脩的腦子,他若不喜她,應該不會招惹的她,畢竟對一國公主始亂終棄后果多嚴重,他比她更加清楚。
所以,那是為了啥?
云傾猜測著,聽秦脩道,“在戰場之上,我廢了她她兄長一條胳膊。”讓她兄長從此與皇位無緣了。
云傾:......
這么說,人家是真的來報仇的,這劍可能都磨的锃亮了,她上去不是送人頭嗎?
不去,不去,不能去。
秦脩好像看出云傾心里在想什么了,繼續道,“這事兒,不是你想隔岸觀火,你想不去就能不去的。這次大齊公主是有備而來,她帶了兩個城池過來作為嫁妝。兩座城池,對于皇上來說,那是絕對的肥肉,皇上必然也是希望這和親能成。你說,如果她提出想跟你比劃一下,你覺得皇上會拒絕嗎?”
云傾:不會,絕對不會。
她在皇上眼里,就是一個螞蟻。而大齊公主可是帶著城池而來的大戶。
莫說大齊公主想跟她比劃一下,大齊公主就是想在她身上劃拉一下,皇上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并暗中幫著大齊公主把她給綁好了,免得她亂動彈,讓公主劃的不盡心。
秦脩:“你也不要妄想著和離就能獨善其身!她眼里,你是我的妻子,就是跟我一條繩上的螞蚱,她是不會輕易就放過你的。如果可以,她應該盼著整個國公府的人都活的水深火熱,那樣,她方才滿意。”
云傾聽了,沉默。
人的仇恨,有的時候真的是無限大,沒道理可講的。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她不會讓你離開國公府,她只會讓你妻變妾。”
妻變妾?這倒是無所謂,重要的是,就怕身份變成妾了,依然不得安生,被一國公主當做報復的目標,那日子多糟心,是可想而知了。
“她只要進來,你就不是日子不好過,而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