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八斤很想問出這么一句,但是,忍住了,笑了笑說道:“你就放心好了,經過這一出,學生們已團結在一起,就算是整個村子里的人全來都不敢沖學校。再說了,學校是國家的學校,就不信會放任他們胡作非為。”
中年人聽了,點了點頭,好像鄭八斤的話有幾分道理。
就在這時,年雨走了過來,著中年人說道:“我也勸過他,讓早點離開,但是,他不聽。對了,這位鄭八斤也是秋城人,說起來她妻子還是我家門的妹子。”
中年人了鄭八斤一眼,說道:“原來,你就是鄭八斤?”
“怎么,你知道我?”鄭八斤笑著說道。
“一個人進所,幾百人去救你,來,你的實力不小?”中年人有些不敢相信地著鄭八斤。
那一夜的事,他略有耳聞,沒有想到,就是面前這個年輕人。
“不是一個人進所,進去的還有這位大哥,他叫李陽,跟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鄭八斤知道那一夜的事情已經傳開,離這里又近,學校的老師聽說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得出來,你還很講義氣。”中年人笑了起來,“作為一個秋城人,我為你驕傲。”
“你也是秋城人?請問怎么稱呼?不,請問尊姓大名?”鄭八斤早就聽出了他的口音,雖然他一直用的是普通話,但是,兒話不分,沒有平翹舌,更沒有后鼻韻和撮口呼,全國可能僅秋城一家。
“進來說吧!”年雨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像是跟中年人很熟的樣子。
鄭八斤已經猜到,他就是年雨的丈夫。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進來坐一會兒,來,炒兩個小菜,我陪這位兄弟喝一杯。”
“好,先坐著吧!”年雨這會兒已經沒有客人,正打算做菜。
“不用了,我們剛吃過米線。”鄭八斤忙著推辭,在人家的地盤上,到時要付錢又不讓,不想一見面就吃了個白食,讓人不起。
自己可是做大事的人,現在得倚仗這位老師。
“哎,既然是老鄉,何必這么客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秋城人的脾氣?”中年人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王力奇,秋城白坡人。”
鄭八斤愣了愣,白坡這個地方他再熟悉不過了,離城只有五公里。前一世是個出人才的地方,光是一個自然村,二十一世紀就出過三個廳級。薆
而這個王力奇也不簡單,現在應該是省技工學校學生處的處長,兩個月后當上了副校長,不到兩年就轉了正。
不過,好景不長,正在他如日中天的時候,出了問題。
先是和學校里的一個女學生鬧出緋聞,接著,被人下了套,逼得退位讓賢。
半年以后,死于非命,同時,也弄得個臭名昭著,說他死在了女人的身上。
記得當時的事情鬧得很大,鄭八斤也了新聞,他半夜喝了酒,開著一輛車,拉著一個三陪,把一棵碗口這么粗的梨樹連根拔起。
依然沒有擋住強大的沖力,最后飛到了一間房子之上。
著那張出事后的照片,人們不由得感嘆,再好的車技,就算是訓練一百遍,也沒有把握將車開成這樣,不但跳上幾米高的房子,車子還好好的停在上面。
最重要的是,司機當場死亡,頭從車里鉆了出去。身邊的女人沒事,只是兩條大長腿被車皮夾成兩張紙。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