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乍一聽,就有些駭人。
怎么自己的妻子出事了呢?而且還是他殺的。
許清桉先把周圍的大家伙遣散開來,而后只剩下他和沈珍珠,還有宋惜以及謝恒遠的時候,才說道:“奉賢兄,回去早點休息吧,今天你累了。莫要說一些胡話。”
雖然大家都很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是這個時候都默契十足的不問了。
宋璽道:“早點休息,明日還要給大家診斷。這幾日的疫病有了很大的好轉,至少很多人都在恢復了。”
這算是這段時間一直以來的好事。
奉賢沒有走,坐在那里,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
“我與娘子,當年也是同許大人與沈娘子一般,情投意合。甚至我感覺,我和她之間,是比誰都要好的。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這個時候,沈珍珠示意杏桃給他一碗醒酒湯。
奉賢淡淡地笑了笑:“我想她,每天都在想。”
“她走的時候,大概是七年前了。那會兒我們都很年輕,我是大夫,她也是醫藥世家。我們倆都喜歡制藥,喜歡治病救人。”
“我原本就不喜歡那些其他老大夫的迂腐。未曾想,意外得知她和我站在一處,我這心中也覺得歡喜,而后我們接觸越來越多,就在一起了。”
說到這里,他的眼里都是惆悵:“那次,我記得也是遇到瘟疫。”
這個時候宋璽震驚了:“難怪!難怪奉賢老兄,你能如此鎮定的指揮我們,我看著你就知道你厲害,原來遇到過。你這大功勞,為何沒有人獎賞你?”
他含笑說道:“獎賞?我收到了獎賞啊,我在牢獄中度過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