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周圍傳出來不少哄笑聲。
“早就聽說了,咱們的新科狀元郎,妻子是沈珍珠,就是一個漁娘。”
“也是好笑,出生在汴京,也是許昌侯府的世子,如今怎么就和一個漁娘攪合在一起?”
聽著這些不尊重人的話語,沈珍珠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展現尊重了。
她把自己行了半個的禮收回來,站直身子,環顧四周看了一圈,未曾看見許清桉。
不過有一個位置空著,不是太前,也不是太后。
折中倒是冷落,似乎也不在那群世家的中間。如此看,空著的位置就是許清桉了。
沈珍珠站在這里,許清桉不在......他去哪里了?
周圍這些男子的眼光都不太好,甚至就這樣游離在沈珍珠身上。
許昌侯坐在主位上,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攛掇他了:
“許昌侯,今日雖說都是朋友般聊聊天,說說話,但是你們家兒媳婦這樣,著實不行啊!”
“這都已經鬼鬼祟祟地跟到了首輔府上。并未有邀請,直接來到人家后門等著,哪里還有什么正經人家的樣子,雖說之前沒有教養。”
“但是這種出來,就是給你打臉的呀!”
沈珍珠抬眼看著,就這樣盯著說話的那個人:“打臉?丟人?”
“我沈珍珠的所作所為,與旁人有什么關系,還有這個許昌侯,本質上來說和我沒有關系。”
許昌侯覺得好笑了:“沈珍珠,你是我兒媳,我巴不得和你沒有關系。如今你竟然還在這里說這種話!給我回去!”
“在首輔后門鬼鬼祟祟,你是來偷東西的嗎?”
“家中什么沒有,需要你過來首輔府上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