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秘書,你之前跟了我那么久,應該也知道我做生意向來是一個不是殺伐果斷的人,起碼沒有那么極端。我會給別人留好后路。”
“此前和趙老板的合作,能讓利的地方我全都讓利了,就是看在他對我們很好,尤其是對你......可如今他這么做,我實在無法理解。”
聽到顧寒宴這么說,溫栩之垂下眼眸。
溫栩之也能回想起很多此前他們對趙老板好的地方,以及趙老板和他們合作的時候和溫栩之接觸的機會。
此前溫栩之因為一些事情主動和趙老板接觸,趙老板每次都像是父親一樣帶著溫栩之去談項目,而且也帶著溫栩之去接觸形形色色的人。
其實關于不少人脈,也都是趙老板給溫栩之介紹的。
在這個圈子趙老板的確吃得很開,溫栩之也能理解他放不下自己的事業。
此前以為趙老板和顧寒宴是永遠的合作伙伴,如今聽到顧寒宴這么說,溫栩之心里自然也是難受的。
但是生意場上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
溫栩之剛要開口,卻聽到顧寒宴又說:“是不是他過來讓你勸導我的,如果他是擔心曾經以后我們顧氏不和趙氏合作了,你可以告訴他完全沒有這種擔心的必要。”
就算對今天的事很生氣,可是關鍵事情上顧寒宴一向是就事論事,公事公辦。
他不會把今天的事給報復回去,更何況生意場上本來就誰都沒有錯。
趙老板想要這個項目無可厚非,就像溫栩之說的,他有自己的私事要處理,所以藏著心思也能理解。
只是顧寒宴心口還是有一種濁氣,總是揮之不去,像是要沖出來一般。
顧寒宴伸手按住自己的腹部,感受到久違的一種胃痛。
看著他的模樣,溫栩之心里其實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