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間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溫栩之。
就在兩人僵持時,服務生走過來,將一杯咖啡放在顧寒宴面前,又看了一眼溫栩之,忍不住說:“恭喜你啊小姐,終于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不合時宜的一句話,幾乎是壓垮溫栩之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看著顧寒宴,眼角突然滑下眼淚:“你剛才說過,不管我問什么,你都會好好回答我。”
“我現在只是想要一個真實的答案。”
關于這件事,顧寒宴其實一直欠她一個解釋。
淚眼朦朧中,溫栩之還是盡力平復自己的思緒,她害怕自己錯過男人說過的每句話。
過了會兒顧寒宴才開口:“這件事你不知道為什么嗎?”
“我怎么可能知道。”
“溫栩之,那天你是怎么爬上我床的,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
聽到顧寒宴這句指控,溫栩之的眉頭一下子緊緊擰起:“什么叫我爬上你的床?我一覺睡醒,我們就已經在一個房間......”
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竄入腦海,溫栩之記得在那次宴會上自己跟在顧寒宴身邊應對那些合作商,然后突然被灌了酒。
從那次宴會后,顧家再也沒有舉行過什么酒會。
顧寒宴聽說溫栩之的迷茫口吻不像是裝的,手指不由得攥緊。
喉嚨一陣干澀,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盡管不能解渴,卻能讓他的情緒得到片刻平復。
“那天我們兩個被灌了酒,我先上樓去休息,你明明在另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