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一時無,只是盯著那些文件看了許久,最后還是抿抿唇:“既然已經有這么多資料了,而且還有他之前做的種種壞事,現在也不能直接將資料提交給警方嗎?明明可以直接給他定罪。”
“這件事沒那么簡單。”顧太太自己又打開一份文件,用簽字筆隨意地簽字,當著溫栩之和許桃的面認真辦公。
看著顧太太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溫栩之也有一絲煩躁了:“那現在你們打算怎么辦?總不能拿著這些資料,卻一直什么都不做,那樣不是對他無可奈何了么?”
“你又怎么知道我們就一定能贏了他?溫秘書,我記得我上次就已經告訴你了,王平這個人不好對付,關鍵在于他背后的那個人。”
說到這,其實顧太太臉上已經是不耐煩的表情。
“我知道這件事有人幫你解決,所以你想要的就是盡快把王平定罪,不然自己都不敢隨意出門。但是對我們顧家來說,王平只是一個障眼法,就算是把他送進去也沒用,那個人還是盯著我們。”
顧太太甚至冷笑一下。
“你想的只有你自己,現在對顧家來說是很關鍵的時期,溫秘書,做人還是不要太自私。”
溫栩之愣在原地。
她沒想過自己提起這件事,居然會讓顧太太覺得她只是為自己考慮。
明明昨天她還和顧寒宴說過,如果這件事解決過程中有什么需要自己幫助的都可以說,她一定會努力幫忙。
而且她也說過,對付王平這個人,是自己無法推脫的責任。
聽到顧太太這么說,其實溫栩之本能的不舒服。
但她還沒有開口,倒是一邊的許桃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