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個時候算是兩人還算是濃情蜜意的時期,顧寒宴經常往溫栩之家跑,下班之后也會帶著溫栩之去吃飯。
但是,關鍵的確定關系之類的事,兩人從來都沒有討論過。
溫栩之也知道自己明面上是他的秘書,只有背地里是他的情人。
這種你上我下的明確關系,對溫栩之來說并非不能接受,只是后來顧寒宴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變了。
他不能再忍受溫栩之在工作上的失誤,而且經常會對溫栩之說,他們兩人的關系僅僅是上司與秘書。
溫栩之本以為在那個時候,男人已經思考清楚了二人的關系,這會兒聽到他這么說更是怒不可遏:“我知道,你只是覺得,我們兩個從來都不是情人,又有什么分手一說。”
說到這兒,溫栩之本來還想重復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可是卻又一瞬間泄氣了。
有什么必要和顧寒宴爭論這件事呢?
他們兩人從一開始地位就是不對等的,從一開始就是溫栩之心甘情愿的讓自己被他使用,如今又有什么好懊悔的?
顧寒宴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至于溫栩之,當然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雖然兩人的需求和結果從一開始就不同步,但現在起碼能把話說清楚了。
這種感受一涌上來,溫栩之整個人開始疲憊。
“算了吧,顧寒宴,我其實已經不想和你說這么多了。”
她伸出雙手,推開男人。
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因為考慮到男人或許還不愿意松開她,所以溫栩之幾乎是咬牙拼命要把人個推開,不希望自己再被囚禁住。
和顧寒宴之間的一切都讓她疲憊,像是經過了漫長的過程,她整個人蒼老了好幾歲。
一切到底是怎么開始的,又要怎么結束,已經不是溫栩之能考慮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