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朝夕相處六年,對他的呼吸,溫栩之都是熟悉的。
顧寒宴走過來繞到溫栩之面前,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還沒有熄滅煙,卻看到溫栩之微微皺眉。
似乎是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
顧寒宴一怔,隨手將煙掐滅,“溫秘書。你果然是去了林盛明的公司。”
溫栩之回的很平靜:“我去哪,應該沒有必要和顧總報備吧。”
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視線盯著溫栩之頸間的薔薇花,“你在他的公司當的也是秘書,還兼職女伴?”
溫栩之默認了,抬腳要走。
纖細的手臂卻被男人扯住,“溫栩之,我在跟你說話。”
“我沒有一定要回復你的義務,請你放手。”
從剛才到現在,溫栩之的反應都是淡淡的,可越是這樣,顧寒宴就越是看不慣。
她消失了整整一個月。
顧寒宴沒有辦法得到溫栩之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她如今的住址,甚至是用助理的電話打過去,也會被溫栩之掛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卻也清楚,自己這樣無異于是一種不要自尊的行為。
因此,他沒有再打過電話。
溫栩之還在試圖掙脫顧寒宴的手,但是顧寒宴卻很執拗,就像是喝醉那天。
熟悉的氛圍一下回來,溫栩之下意識地抬手,卻被顧寒宴另一只手掌控住,“現在動不動打人的毛病,是他給你慣出來的?”
什么都能扯到林盛明么?溫栩之這么想著,到底是咬牙道:“你先放開我。”
萬一有人看到,她還是解釋不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