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推了一下門,全身表現的都是抗拒:“我為什么要讓你進門?而且我已經是請假狀態,就算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也不是急于這一時。”
這些事,溫栩之昨天和人事部那邊說的很清楚。
她離開的時候可不僅僅是帶著資料,還確保自己的手續是正確的。
林染被激怒,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溫栩之,我很討厭你這種什么都是你對的樣子!你裝不裝啊!”
溫栩之沉默。
而林染的情緒仿佛找到一個出口,聲音越來越大。
“你既然要離職了,并且現在都生病了,你直接走不行嗎?你為什么還要住在這里?這個房子對你來說有什么重要的嗎?”
林染惡狠狠地說著,卻想起昨晚的場景。
昨天,顧寒宴照舊將林染送回家,但是面對林染大膽的留宿請求,卻是拒絕了。
晚些時候林染不放心,給顧寒宴打電話,卻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似乎是在電梯旁邊。
而她偷偷下樓,果然瞧見顧寒宴。
顧寒宴就站在溫栩之家附近的走廊,站了很久,抽著一根煙沉默,也沒有看手機。
林染在旁邊看了十幾分鐘,安靜的樓道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來。
想到這件事,林染就恨不得溫栩之去死,“你為什么不搬走?你是不是還在等待什么機會,讓顧總回心轉意?”
“林染,你夠了。如果你來找我就是要說這些,你還是趕快回去吧。”
溫栩之已經想關門了。
林染卻上前一步扒著門,“溫栩之,你告訴我,你不會再回到他身邊!現在他是我的,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