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糙理不糙,形容的十分到位,但溫栩之還是微微癟嘴:“李可,注意你的語。”
之前跟著溫栩之的時候,她就不許李可說臟話。
李可吐吐舌頭,還是很氣:“所以那是顧寒宴給你找的護工?我看他們才是一丘之貉。”
“你和她一般見識做什么?她是因為賺不到錢急了而已。”
溫栩之倒是平靜,就好像那護工說的話根本就沒有給她造成任何影響一般。
李可眼珠子滴溜溜轉動,忽然明白了溫栩之的意思:“你是說,她本來可以留在這里賺錢,結果被你趕走了......”
如果這真的是顧寒宴找來的護工,那么他肯定是要付工資的,現在護工卻被趕走......
李可腦子轉過來了,笑著看溫栩之,“還是你會精神勝利。”
“我只是不喜歡和別人起沖突,不代表我是個溫柔的人。”
溫栩之說著拿出手機。
她不想和李可說太多,是因為下午發生的還歷歷在目。
現在和顧寒宴有關的一切,都讓溫栩之覺得厭惡,也因此,她知道那個護工那么說的原因是什么。
她也覺得自己,十分不堪。
這會兒她疲憊不已,只想趕快轉移注意力。
李可看溫栩之不想說話,自己給她接了杯水,而后就出去打電話了。
溫栩之靠在床頭,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的卻還是顧寒宴來的場景。
他就那樣,在病房里,做那樣的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