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溫栩之全身上下都是精致好看的,甚至有時候跟著加班兩天只睡幾個小時的情況下,也依然是光彩照人。
這種美麗的天賦是其他人學都學不來的。
當時顧寒宴對于他們的對話嗤之以鼻,似乎并不覺得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可如今,看著溫栩之僅僅是留給他一個后腦勺的背影,也能夠感受到那種賞心悅目。
他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對于很多人而,溫栩之符合尤物的標準和定義。
他本來本來并不覺得今天這件事會是多么復雜。
但是下一秒,顧寒宴聽到溫栩之開口了。
那語氣平靜,還帶著一種絕絕,是顧寒宴從來沒有聽過的。
“顧總一直沒有問過我,為什么一直要著急的請假,是去做什么。”
“現在我可以告訴您,我當時請假是因為我的身體情況真的已經差到一個很嚴重的地步了,我不得不請假是因為我要去醫院進行體檢。”
聽著溫栩之的話,顧寒宴眼前驀然浮現出的場景是,那天他們在顧家。
在老夫人面前,溫栩之蒼白的面色,搖搖欲墜的模樣。
而后她去了休息室,可是那天顧寒宴卻強行進了房間。
有那么一瞬間,顧寒宴情緒很復雜,他下意識的詢問:“所以呢,體檢結果是什么?”
“結果還沒有出來,醫生在給我分析,但我想這一次我們出差回去之后,我應該就能拿到了。”
“不過我現在和顧總說這些,并不是想說我請假是為了什么,我只是想說,不管結果與否,我都不會再和公司續約了。”
溫栩之越說越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只在風中搖擺的小草。
她承受不了任何巨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