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看了一眼溫栩之身后,發現那些文件夾時,臉色有瞬間的蒼白。
但隨即也是十分疑惑:“我已經做完了呀,我們去團建前我就已經把這些文件給下一步要負責的人了,為什么又回來了?”
林染也很是疑惑的樣子,有一瞬間溫栩之真的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隨即又拿起來看了一眼。
翻看第一份文件,到后面溫栩之就已經明白了原因。
溫栩之頓了頓。
“林染,如果你不知道一份合同如何處理,那你可以來問我。”
溫栩之深吸口氣,幾乎是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怒火。
她想過,林染的工作能力不足,而且在很多事上甚至會故意使壞。
但是當林染露出格外白癡的一面,溫栩之發現自己是最不能容忍的。
如果林染本來會做一件事,她只是不去做,那被溫栩之提點幾次好歹也會動一動,可是當她不會,那怎么教都沒用。
林染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挽住顧寒宴的手臂跟著收緊了。
顧寒宴沒有說話,還低頭看著手機,似乎在瀏覽什么重要的信息。
溫栩之一字一頓的跟林染說:“這份合同,我給你的時候只需要你去各個部門找負責人簽字,然后再進行下一步給財務部,現在這負責人一個都沒有簽字,你就直接簽下一步了。”
“你是覺得這些簽字會自己長出翅膀飛到合同上嗎?還是說你以為只要交給下一步了,那他們就會自動把你把前面的爛攤子給收拾好?”
在溫栩之的責備下,林染的臉色越來越白。
終于她開口了,帶著哭腔:“溫秘書,這些是你之前沒有教過我,我哪里知道?”
“而且當時你就把這些合同放在我桌子上,只跟我說要處理,我怎么知道這些合同進行到哪一步,我都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