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宴在門外頓了頓,語氣越發煩躁:“那你要這樣和我說話?你確定?”
“難道不可以嗎?”
溫栩之倒是覺得沒什么。
她心里有氣,也不是很想和顧寒宴說話,因此對他說話的態度也很沒好氣。
顧寒宴頓了頓。
片刻后才說:“給你五分鐘,我先出去。”
難得的紳士。
溫栩之松口氣,聽到外面的確傳來開門的動靜,自己才放下心推開門出去。
可是下一秒,她看到顧寒宴就站在那邊,高大的身影寂靜無聲。
溫栩之裹著浴巾,看到這一幕簡直快傻了:“顧寒宴你不是出去了么?”
“叫我名字?你哪里來的膽子?”
顧寒宴的眼眸幽深,喉間似乎還發出不輕不重的笑。
但是笑聲中聽不出任何愉悅,反而像是諷刺。
溫栩之氣得渾身發抖:“你出去,你這樣我沒辦法和你說話。”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沒看過?現在裝什么。”
顧寒宴的話語像是刀子,直接扎在溫栩之的心口。
她抬眼看著他,反而出乎意料地平靜下來:“顧總,以前是以前。”
“有什么不一樣?”顧寒宴似乎并不覺得這件事有什么區別。
溫栩之搖搖頭。
她想到了林染,也想到自己這些年不成氣候的喜歡。
“顧總,我以前跟著你,男歡女愛,那是因為我把你當做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