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獨對面是女人。
這一點打破了溫栩之全部的預期,也因此,她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更不知道該如何調整心態。
葉麗文像是看穿了溫栩之的不自在,舉起酒杯晃了晃,然后看向周圍的裝潢。
語調平靜而又不經意:“這家餐廳由我入股,所以我經常來這里吃飯,偶爾帶著朋友偶爾是自己,但我還是第一次和從前家族的親戚在一起吃飯。”
說完之后,葉麗文又舉著酒杯看向窗外,對溫栩之很怡然自得的介紹:“我很喜歡這個位置,這是我在這個店里最喜歡的位置。”
她將酒杯放下。
酒杯放在桌子上發出不輕不重的碰撞聲,溫栩之手指猛的一緊。
葉麗文才仔細講起,自己為什么喜歡這個位置。
她說,整個餐廳的座位都是她選擇的,幾乎是小沙發一樣。
因為她希望,大家在吃飯的時候都能保持平靜愉悅的心情,就像是在家一樣自由。
“雖然這是一家法式餐廳,但其實最早的時候風格并不是完全如此的,只是我突發奇想要做一個餐廳,但我并沒有相關的經驗,我就請我的朋友來做餐廳,我只負責入股。他把這個餐廳做得很好。”
說著葉麗文的眼神變得些許惆悵:“你看這個位置,我們可以看到那邊街角的風景,再往這邊看,又能看到整個餐廳的布局......甚至還能看到從門口進來的人。”
溫栩之完全被她的思路帶著走。
甚至連視線和注意力都在對方掌控之中。
“雖然這只是一個雙人桌,但我覺得坐在這里能看到整個餐廳發生的全部事件。”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