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舉動和口吻都很自然。
顧寒宴說著便要起身,可是溫栩之卻突然勾住他的手。
“為什么,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問過我......到底是不是我?”
溫栩之說話的聲音很虛弱,甚至臉色也是蒼白的,可是語氣卻執拗。
她手上使不出什么力氣,只虛虛握著顧寒宴,可顧寒宴卻掙不開。
仿佛有千斤重。
顧寒宴垂眸看著溫栩之拉著自己的那只手。
溫栩之皮膚白皙,那只手纖細漂亮,可此刻卻透著一種不正常的蒼白。
指尖是裸色的指甲油,溫婉優雅。
溫栩之是一個很美的人,任何細節都是干凈漂亮的。
這些年,顧寒宴也從未見過溫栩之失態的模樣。
除了今天昏倒在雨中......
回想起來,她換下來的裙子上滿是泥濘。
看顧寒宴不肯開口回答,溫栩之固執地重復一遍:“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溫栩之說著,一雙眼睛也直勾勾的盯著顧寒宴。
此時溫栩之的狀態就像是一個執拗的小孩子,固執的要別人一個回答。
就像是因為,顧寒宴弄壞了她最心愛的玩具。
此刻,溫栩之的表情和口吻都無比破碎。
顧寒宴站在病床旁邊,任由溫栩之拉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