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會兒半夜三點,的確沒有什么人了。
溫栩之和顧寒宴中間隔著一段距離,她跟著他走到了兩個秋千附近。
顧寒宴在那邊停了下來,看著溫栩之。
在路燈下,溫栩之看到顧寒宴的眼神幽深似海。
她看了看旁邊的秋千,疑惑的對顧寒宴歪了歪腦袋。
“是要坐在這里說話嗎?”
“如果你不想在這兒,我們就只能找個便利店或者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
顧寒宴說話時語氣溫柔卻又深沉,而后看了看手機又說:“不過這個小區附近好像沒有這樣的地方。”
“不然你想坐在旁邊那種硬邦邦的健身器材上也可以。”
說著顧寒宴朝著旁邊望去,一眼落在那幾個健身器械上。
溫栩之盯著看了會兒,嘆口氣,這才走到其中一個秋千上坐下。
小腿隨著微微擺動。
她現在穿的是一件普通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寬大的針織衫。
顧寒宴也轉過來看著她。
米色的家居服,讓溫栩之顯得溫婉嫻靜,和之前在公司那種雷厲風行的樣子截然不同。
從很早之前溫栩之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在事業上有自己追求的女強人,而溫栩之也的確被顧寒宴帶得越來越好。
可是有很久,他好像都沒有看到溫栩之這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