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從溫栩之離開顧氏那天,一切破敗就早就已經有了端倪。
顧寒宴不。
兩人的回憶同時進行到此,他心底涌起一種難的復雜情緒。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心平氣和的說話,如今溫栩之提起從前,對顧寒宴而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溫秘書和我提這些,是做什么?不會是想拉著我陪你緬懷從前吧?”
話說出口的瞬間,顧寒宴其實在心底懊悔不已。
他想說的明明不是這樣的,明明不是以這種語氣,可是話到嘴邊偏偏就變成聽起來像是諷刺的指責。
原本顧寒宴還想再解釋什么,可是抬頭望去,溫栩之臉上那因為回憶泛起的柔情和委屈,早已悉數褪去。
那雙好看至極的眼瞳望過來時,眼里早就沒有顧寒宴所熟知的感情。
溫栩之回神,一字一頓對他說:“顧總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
顧寒宴打斷了溫栩之的話:“怎么?要趕我走?”
原本要說出口的話語被噎住,一口氣好像也被憋在心里,上不去也下不來。
溫栩之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如果我說是的話,你可以現在就走嗎?”
換來的是男人的冷臉。
顧寒宴果然隱隱動怒,看著溫栩之,幾乎是一字一頓:“溫栩之,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機會。”
“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說。”
他只是沒想到,自己剛到林氏就看到溫栩之那幾乎失神的模樣。
這讓顧寒宴懷疑,溫栩之在林氏真的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