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私下說話,也一定要強調你是顧寒宴的人?”
周怡然很是不滿。
“沒有資格評價?圈內誰不知道你和顧寒宴那點事兒,所以你也別在我面前裝了。”
“恐怕你比誰都覺得,自己有資格評判接近他的女人吧。”
周怡然收起眼影盤,直接就著溫栩之的手,將眼影盤摔回自己的化妝包里。
然后取出一只正紅色的口紅。
周怡然在涂口紅時,微微張開嘴巴,又對著一邊的溫栩之說話。
因為涂口紅的關系,她說話時的發音不再像之前那樣清晰,反而帶著一種奇怪的含糊不清。
在溫栩之聽來有些怪異。
周怡然涂口紅的動作很慢,這依然是在盡力說話。
“你選擇不回應也好,那我就直接說吧。”
“我聽我媽說了,顧寒宴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似乎還沒有畢業,是一朵清純小白花,你好像也是十幾歲就跟著顧寒宴的吧,你難道不會難受嗎?”
說話的瞬間,周怡然涂口紅的動作變得更慢。
一雙眼睛更是從鏡中仔細描摹溫栩之的每個表情變化。
終于,周怡然在溫栩之臉上捕捉到一絲稍縱即逝的痛楚,
周怡然頓時心理平衡地笑起來:“果然,你作為秘書跟著顧寒宴那么久,也不是完全沒有心思的。”
溫栩之不說話。
常年來跟顧寒宴做事,見過了那么多上位者合作商們。
其實溫栩之學會的一個很重要的道理就是,不要試圖和這些人爭辯,尤其是在他們有不同的想法和立場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