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多個？！”

聽到這個數目，黃妮妮當時就震驚了，她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壞掉了。

但當張四海從后臺翻出陳青川所推廣的有效用戶數目后，的確是一萬多個，準確說是一萬四千多個，這讓黃妮妮徹底傻眼。原本她還覺得，陳青川能勉強湊夠七百個就不錯。

從張四海的辦公室離開后，黃妮妮有些失魂落魄的，而且心里還隱隱有些后悔。

早知道陳青川能夠獲取這么多有效用戶，她昨天就不去找老張妥協了。

這下可倒好，把自己跟陳青川之間安了個柵欄不說，還把自己給關在柵欄外了……

關于黃妮妮心里的想法，陳青川大概能猜到，但是他并不在乎。

老太爺就曾跟他說過——

你這輩子要走的路有很長，這期間會有很多人追隨在你身邊，但是不要讓人看出你的口袋里裝著糖，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會發現不圖你糖還肯陪你走下去的人到底是誰。

至于那些半路上見你沒糖或者見別人有糖就跑掉的人，更不要為他們而可惜，因為離開你不是你的損失，這損失是他們的！

這是老太爺當初的話，也是這些年陳青川真實的感受。

黃妮妮，只不過是認為他沒糖而跑掉的其中之一，僅此而已。

趴在桌上，陳青川繼續準備睡覺。

可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是周磊打過來的。

接通電話，周磊的話音傳了過來，“僥幸拉到七百個人頭，你挺得意的唄？”

“還敢讓我履行承諾，你浪的不輕啊，你以為我真的會認你當爸爸？去死吧你，我那是隨口忽悠傻子玩呢，也就你這種缺心眼的貨才會抱著根棒槌當個針！”

“怎么樣，現在是不是很窩火？我告訴你，窩火也沒用，老子就是不認，你能拿我怎樣！”

很狂，很傲，很得意，周磊就是專門打電話過來氣陳青川的。

但他還真氣不著陳青川，想讓陳青川動怒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所以在周磊說完后，他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你得意不到天黑的。”

周磊哈哈大笑，“我得意不到天黑？在你面前我能得意到明年，我能得意一輩子！你這個廢物能做什么？你這個廢物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得意，我氣死你！”

“傻x。”

留下對周磊的客觀評價后，陳青川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電話那頭的周磊聽到陳青川的罵聲后，他更加的得意了，陳青川為什么罵他？生氣了唄，陳青川越生氣他就越高興，他恨不得跳起來當街來一段霹靂舞，讓世界見識到他的浪！

不過還沒來得及開浪，就有電話打了過來。

起初周磊以為是陳青川打的，但看了眼屏幕卻是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是東星文化的業務員周磊。”

“你好，我們這邊是大明集團，想單獨跟周先生見個面，談點具體的業務。”

周磊當時就亢奮了，竟然是大明集團，還主動找他談業務，自己要發財呀！

強忍著亢奮的心情跟對方約定時間與地點后，周磊攥著拳頭直蹦高，“耶！”

“陳青川你個廢物，還說我得意不到天黑，告訴你，老子現在比剛才更得意了，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老子的馬蹄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