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就說做飯吧,大伙兒輪流做,邵溫白即便給了錢,也只是支付了飯菜成本,買不了人力服務。
畢竟,他們又不是真的飯館食堂,人員也不是真的餐廳服務員。
不是錢海峰計較,他和老厲并不在乎這些細節,可難保隊伍里其他人不會有想法。
這世上什么人都有,奇葩的思維和行為總會令人意想不到。
雨眠是領隊,在這個位置上,注定要受到更多關注,也更容易招惹是非。
如今錢海峰會有這層顧慮,也是不想蘇雨眠未來因此陷入被指摘詬病的境地。
畢竟,這丫頭是真的有能力,有實力,倘若因為私德原因招致非議,就太不劃算了。
想把一盆清水染黑,只需要一滴墨水。
為此,錢海峰也曾旁敲側擊試探過邵溫白。
后者笑著回他:“謝謝錢教授真心為雨眠考慮,您的話我聽進去了。只是目前有些安排還沒正式落定,我不能說,但有一點請您相信——我對雨眠的心和您一樣,絕對不會讓她難做。”
錢海峰松了口氣。
他想,這豬怎么還越看越順眼了?白菜給他拱了,似乎......
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厲潮涌損他:“完了,你被豬灌迷魂藥了。”
“你懂什么?我都打聽過了,當初他倆在一起那會兒,為了不讓雨眠陷入師生戀的輿論旋渦,邵溫白主動放棄任教,要不是校方挽留,他甚至都想跳槽。你說,換成你,能做到這一步嗎?”
厲潮涌嘀咕:“......我可不搞師生戀。”
......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一天天流逝。
太陽東升西落,大海依舊湛藍,人也各司其職、各行其是。
一個普通的清晨,科考隊郵箱突然收到了一封上級部門下發的郵件通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