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溫白見到他,不免愣了一下,轉念想起,沈時宴早在蘇雨眠之前就來了澳洲,他又恍然似有所悟。
接著,便篤定開口:“你救了我們。”
沈時宴將他撅回床上坐下,“我想救的只有雨眠,至于你......順帶的而已。”
“那也是救了。多謝。”
沈時宴并不領情,一雙凌厲的眼睛冷沁沁地看向他。
“你來島上做什么?”
“找雨眠復合。”
他說得直白,沈時宴卻聽得搓火。
“你想復合就復合?邵溫白,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邵溫白不語,就這么平靜又了然地看向他。
“說話啊——為什么要上島?!為什么要來破壞這種平衡?!”
一個原地狂怒,一個平靜看淡。
可他越是這樣波瀾不驚,沈時宴就越生氣。
他上前,一把揪住邵溫白領口。
“你以為,你想復合,她就會同意嗎?”
“她已經答應給我一個機會。”
“......你說什么?”沈時宴身形微晃。
邵溫白拂開他的手,沒怎么用力:“沈時宴,我知道,你一直都沒死心,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就算沒有我,雨眠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從前邵溫白也說過。
彼時沈時宴嗤之以鼻——會不會,只有試過才知道。
如今......
他試了。
好像......
失敗了啊。
他忽然不受控制地笑起來,“哈哈哈......邵溫白,我輸了,但你也沒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