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依邵溫白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惹毛了他,他不會干出這么幼稚的事。”
沈時宴說到這里,停頓幾秒,才接著道:“你看,再冷靜的人,面對分手,也會不夠理智。”
“呵......這還用你說?想當初我——”
說到這里,江易淮猛地頓住,才想起沈時宴并不是那個可以傾訴分享的人。
啪嗒——
沈時宴點了根煙,靠在車前蓋上,透過白色繚繞的煙霧冰冷地看向江易淮。
“你今天去實驗室找她了?”
江易淮觸及到他冷峻的目光,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嘴角:“怎么?你有意見?”
沈時宴雙眸微瞇:“我警告你,不要去打擾他。你已經是過去式的過去式了,還在做什么春秋大夢?”
江易淮:“那又如何?雨眠如今單身,她有權利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追求,包括前前任的。倒是你,這位名義上的哥哥,我想雨眠應該也只拿你當哥哥看待,你有什么資格對我發出警告?”
沈時宴叼著煙,猛地伸手拽住他領口,“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江易淮冷笑:“我沒機會,難道你有?咱們半斤八兩,誰也不必笑話誰,你說呢?”
沈時宴慢慢松開他,吐掉嘴里的煙頭,又用腳碾滅:“我跟你,不一樣。”
說完,也不管江易淮什么表情,上車開走。
江易淮看著遠去的車屁股,冷笑著拿出手機,“喂,交警平臺嗎?我要舉報有人酒駕,車牌號是京a......”
掛斷電話,他站在原地,老老實實等代駕過來。
“老板,去哪兒?”
“天窗打開,隨便兜兩圈兒。”
代駕:“??”
“老板心情不錯啊?”
江易淮迎著風,吹起口哨:“確實挺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