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多兇?”
龍幽倚著墻,“反正我是第一次見,你要是不怕厭哥遷怒于你,就盡管打擾。”
白則倒是不急著敲門了,“遷怒?就算要發脾氣,也應該是柯黛才對,這次的意外,對她來說是個天大的打擊。”
龍幽是無條件站在褚厭那邊的,不以為然道:“這事能怪厭哥?都怪晁謹謙那個卑鄙小人,不惜搭上自己的命,也要擺厭哥一道。”
白則客觀評價:“事情已經發生,再怎么追究過錯,褚先生跟柯夫人都回不來了,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倒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不管是厭哥,還是柯黛,誰對誰錯,他們身為當事人心里清楚,就看能不能想開,能不能理解了。”
這些話略顯深奧,龍幽聽不懂,小幅度皺眉,“你對我說這些有什么用,講了也是白講。”
得。
對牛彈琴。
白則懶得跟她說了,伸手敲門。
“叩叩叩。”
龍幽瞪大眼,“你真找死?”
白則沒搭理。
他來是有事要說,本以為房間里的男人也不會搭理他,誰知沒過多久,門從里面打開了。
褚厭拽著衣領走出來,順手把門帶上,眉宇間是毫不掩飾的燥郁。
一瞬間,白則都沒敢說話,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下樓。
大廳的氣氛陰沉沉。
男人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吞云吐霧,情緒難測,周身籠罩著生人勿近的壓迫感。
“厭。”
白則莫名發怵,但有些話該說還是得說,“柯小姐的身孕剛好一個月出頭,你們之前有要孩子的打算?做了備孕工作嗎?”
褚厭一不發的靠在那兒,低眸看著緩緩飄散的煙霧,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