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什么?”
“他那只手有問題,一看就是假肢,你真的不介意他是個—”
殘疾兩個字還沒說出來。
“媽!”孟純倏地打斷,“你不是從小就教育我,一不笑窮人,二不笑病人,三不能歧視折翼人。有時候一些四肢健全的人,還不如那些身體受過傷的人呢,在我眼里,褚厭就是最有能力,最完美的男人。”
“......”
孟夫人啞口無。
“我姐這話沒毛病。”孟家最小的公子,孟愷非常贊同,“就姐夫那實力,長的帥也就算了,還特么樣樣全能,這種叼炸天的男人誰不稀罕啊。”
“就是就是。”孟淮一個勁附和,“而且你還別說,姐夫那條假臂也太酷了,還能徒手接子彈,我覺得比真手強多了。”
把孟淮給眼紅的,口不擇:“看的我都想把自己的胳膊卸了,干脆讓姐夫也給我裝一條機械臂,那多拉風啊。”
孟愷點頭如搗蒜,“也算我一個,我們兄弟倆約好同一天,你卸左邊,我卸右邊,成立一個機械雙俠的組合。”
“夠了!”孟夫人看著兩個不爭氣的兒子,“盡在這里說瞎話,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嗎!”
“媽,與其說這些沒用的,不如好好教教我姐,怎樣駕馭我姐夫才是真。”
孟淮說完,用手肘撞了下孟純,“我說的對吧?”
孟純沒理他。
倒是孟夫人聽的火大,“教什么教,純兒都為褚厭擋槍了,他就是給我們家純兒當牛做馬都不為過,還駕馭,單憑救命之恩這一點,他就永遠欠純兒一個人情。”
這話孟純就不敢當了,“媽,我替他擋槍是我的事,救沒救成功,又是另一碼事,褚厭那么厲害,人家不需要我救,所以不存在欠人情這個說法。”
孟夫人點她額頭,“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護著他了?”
孟純臉蛋紅紅,“我不跟你們說了。”
她轉身要走,孟淮隨口一問:“去哪兒啊?”
“找褚厭。”
她扔下這句,頭也不回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