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陸九從外面一起大步走進來的,還有無刃。
褚厭看著他們,“派人去北鏡洲,把那個孟純給我帶回來。”
陸九“......”
“厭哥…”無刃遲疑了半秒,壯著膽子說“我們現在…恐怕不能隨隨便便動孟家的人。”
褚厭冷聲“你在教我做事?”
“沒有沒有。”無刃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事情是這樣,孟家雖然已經倒臺,但最近k國總統的女兒,也不知道什么眼光,看上了孟正海的第二個傻兒子,那個叫孟愷的傻缺,兩人搞到一塊兒去了,打的火熱,所以對于孟家的處境,k國總統私下幫了他們一把,聽說雙方還有結親的打算。”
褚厭“......”
柯黛“......”
白則“......”
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孟家憑借孟愷這個兒子,扭轉乾坤,攀上k國總統府這顆大樹了。
局勢有點難搞。
白則出主意,“厭,就算沒有k國摻和進來,我也建議你對孟純客氣點,畢竟陽蠱的寄體者還在她手里,以免鬧的魚死網破。”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萬一孟純一怒之下,解決掉那個陽蠱的寄體者,那吃虧的是柯黛。
這些道理褚厭都懂。
他壓下心里翻騰的戾氣,眼里閃過算計的寒光,“行,那就客氣點。”
他重新對陸九發話,“派人過去,把孟大小姐請回南鏡洲。”
一個是帶,一個是請。
一字之差,截然不同的態度。
只是這態度的轉變下,暗藏了多少可怕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