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則一口否決,“鎮定劑得對癥下藥,而且傷身體,還不敢保證用了會不會適得其反。”
褚厭臉色沉沉,“止痛呢?”
白則還是搖頭。
他現在懷疑,止痛恐怕都對現在的柯黛起不了作用。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熬過那段窒息的痛楚,柯黛的情況再次穩定下來。
她像是從水里打撈上岸的,渾身被汗水浸濕,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累到睡著了。
卷翹的睫毛沾著小淚珠,臉蛋上毫無血色,羸弱不堪。
褚厭站在床邊看著她,眼里除了心疼,只剩下化不開的陰郁。
這次發作,耗光了她全部的精力,睡的特別沉。
就連他給她換衣服,她都渾然不覺。
......
褚厭從房間出來,白則就在外面等他。
兩人很默契,誰都沒說話,一前一后的來到樓下。
男人坐上沙發,神情晦暗的點了根煙,“說吧,什么結論?”
白則坐在他對面,已然收起了平日里嬉皮笑臉的態度,“柯小姐上一次發作,是在七天前的晚上對嗎?”
“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么柯小姐下一次,也就是第三次發作,同樣是在七天后。”
有第二次就算了,現在又來個第三次。
褚厭都要瘋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白則胸有成竹道:“根據判斷,你老婆中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