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四分五散,逃竄似的鉆回閘門。
斗獸場的工作人員送上擔架,將那個血肉模糊、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抬下去。
“切,我就知道贏不了。”
“那男人一上場,慫頭慫腦的,看著就沒勝算。”
“就是,裝出一副不怕的樣子,實際上都快嚇的尿褲子了吧。”
“哈哈哈…”
聽著周圍觀眾的嘲笑,柯黛更加反感這個地方。
都是些什么人。
冷血又無情。
“柯小姐。”場上告一段落了,白則這才看向她,笑瞇瞇的說:“你不用覺得大驚小怪,場上的一切都是生存法則,再正常不過的事。”
“正常?”柯黛呵了一聲,“可我看到的,是一群冷血的人類,在拿一條生命取樂。”
這話白則就不贊同了,“遇事不能只看表面,你怎么知道那個男人不是自愿的?”
“人家都嚇成那樣了,難道不是被逼的?”
“對啊,被生活所逼。”
“......”
見柯黛愣住,白則繼續說:“出現在場上的人,一是為了生計,二是為了證明實力。一旦戰勝那群四腳獸,不僅能得到一大筆報酬,運氣好的話,還能得到某些組織的認可。”
他悠哉的挪動坐姿,“挑戰者既然選擇上場,那就得做好非死即殘的準備,全憑本事說話。”
柯黛才不想聽他掰扯,眼看著場上又要開始第二輪了,她準備起身,“得,你們的品味我無法認同,也欣賞不來,你自個兒慢慢看吧,我先走一步。”
她站起來的那刻,白則坐在位子上穩如泰山,“厭是這里的常客,幾年前,他就是這么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