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兩人都自殺了,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
孟愷搖頭嘆息。
引發孟淮不滿,“怎么地,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挺同情他們?”
“我—”
“別忘了,那個晁家主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孟淮憤憤不平,“他對我們母親做了那種豬狗不如的事,你怎么還好意思同情他?要我說啊,你就該拖出去活活打死。”
孟愷還嘴,“去你的。”
“胳膊肘往外拐,早知道你一出生,就讓媽掐死你。”
“滾滾滾,誰說我同情他了,我只是覺得有蹊蹺,他們不像自殺這么簡單。”
孟淮嗤之以鼻,“死了就行,你還管人家怎么死的,總之惡人自有天收,算是給眼媽出了一口惡氣了。”
孟愷注意到孟純一直不說話,伸手在她眼前晃,“姐?姐?傻了?”
他的聲音,拉回孟純的思緒,“怎、怎么了?”
“網上的新聞你都看了吧?晁家大勢已去,就連晁謹謙也突然病了,照這個情形,應該是由姐夫接管整個晁家吧?”
“......”
孟純抿唇,還沒想好怎么回,孟淮又在那兒附和,“我去,那就厲害了,這樣一來姐夫不僅有南鏡洲的勢力,還掌管了晁家的大權,豈不是如虎添翼?”
孟愷越聽越帶勁,用手肘撞孟純,“姐!這個男人你可得好好抓牢啊!收起你那副矜持的態度,這樣下去可不行!”
孟純皺眉,似是不贊同,“女孩子不就應該矜持嗎?”
“誰說的!”
這次換孟愷不贊同了,“我是男人,比你更懂男人怎么想的,那些故作矜持,放不開的女人,根本不討男人喜歡。相反,你得主動起來,全面出擊才能徹底拿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