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已經冒犯了!!”
“肯定是有人陷害。”晁謹謙盡量心平氣和,“我爸酒量好,有分寸,不至于兩杯下肚,就理智全無,昨晚的商政宴會上,顯然有人在現場動了手腳。”
他安撫著孟正海,“孟伯伯,您身居高位,見過大場面,經過大風浪,以您的睿智,怎么可能看不出第三方在背后操控,對方的目的,就是為了挑撥晁孟兩家的關系,您可千萬不能中了對方的離間計。”
“夠了!”孟正海在氣頭上,語氣特別沖,“不管是不是有人陷害,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么解釋跟挽救,我夫人的清白都回不來了。”
晁云傾聽出他話里的決絕,眉頭擰的愈發緊,終于沉聲開口:“老孟,你明知道我是迫不得已,有苦衷的。”
孟正海拿他當摯友,金蘭結義的交情。
可現在一看到他,就會想起闖進總統套房的那一幕。
晁云傾跟孟夫人都是赤身裸體,一個滿臉亢奮,一個滿臉是淚。
看的孟正海兩眼發黑,當時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你只顧著自己的苦衷,有想過我的難處嗎?”
孟正海突然有個可怕的猜測,瞳孔放大,“你該不會是看到司夫人落到這種下場,所以破罐子破摔,想著把我夫人也一起拉下水?”
盡管還沒找到司瓊的下落,但她的丑聞,人盡皆知。
不提還好,一提晁云傾更加難堪,“老孟,你糊涂啊!我本來就希望晁孟兩家強強聯手,怎么可能會想著把你拉下水,這樣做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對我,對整個晁家有什么好處?”
縱使他說的再多,孟正海的神情沒有半點緩和,“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兩家再也不可能強強聯手了,再跟你接觸,一來對不起我夫人,二來對不起我的家庭,從此,晁孟兩家斷絕所有合作來往,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孟正海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