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像是放鞭炮似的問出口,卻并沒有得到紫瓏的回應。
“她什么來頭跟你有關系?”坐在中間前排位置的謝丹墨轉頭,眉目冷冽,眼梢泛著邪狂之氣,“離她遠點。”
此一出,教室內空氣瞬間一靜。
少年轉頭看向謝丹墨,表情冷了三分,面上帶著明顯的譏笑:“雖然能進入這所書院念書的都是非富即貴,可我還是想知道你究竟是誰家的少爺,說話這么狂妄你家里人知道嗎?”
“我家里人知不知道,你管得著?”謝丹墨眉梢輕挑,“難不成還想比比家世?”
“比家世?那多沒意思。”少年語氣冷冷,“男人就該用武力解決問題,出去打一架如何?”
這句話顯然像個笑話。
話音剛落地,謝丹墨就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小爺可不敢跟你打架,萬一打疼了哭鼻子告訴夫子,或者回去告訴你爹,攜家帶口的來書院里鬧事,驚動了夫子和掌院,小爺第一天上課就惹事生非,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你——”少年氣得臉色鐵青,“娘娘腔和小孩子才整日尋思著告狀。”
“是嗎?”謝丹墨漫不經心的環顧一周,桃花眼里光澤瀲滟,引得教室里僅有的幾位少女心頭小鹿亂撞,“在場的是不是都可以做證,待會不管誰輸誰贏,今兒這事不能鬧大,尤其不能鬧到夫子面前?”
這番話一出,教室里陷入短暫的安靜,隨即有少年開口:“我什么也沒看到。”
“我也是,什么也沒看到。”
“今天這事跟我無關。”穿藍色錦衣的少年冷哼一聲,“別牽扯到無辜就行。”
其他人都默不作聲,顯然秉持著沉默是金的原則,既不想惹怒挑戰的少年,也不想得罪這位謝家公子——雖然暫時還不知道他來自哪個謝家,可能進入這所書院讀書的的確都是非富即貴,家世非凡。
況且中途插班的,更不可能是尋常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