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伸手把她拉下來,吻了吻她的唇瓣:“愛妃,你心軟了。”
“不是心軟。”夜紅綾拍開他的頭,“夜廷淵不管做了什么,都跟季婉月無關。況且不管這么說,她也是皇族親眷,本宮沒理由不見她。”
容修撇嘴,沒有反駁她的話。
因為他知道夜廷淵做的事情的確跟季婉月無關,說來也是可悲,連冀州布政使季瀚宇幫著廷王做的那些事,季婉月都完全不知道——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她的父親。
兩人在外面做了什么,季婉月從頭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哪怕之前季瀚宇被查,夜廷淵都沒有讓消息有只片語傳到她的耳朵里,今晚若不是夜廷淵被打入了天牢,這位深居內宅的廷王妃只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
細不可查的一陣破風聲忽然響起。
窗戶被掀開一條縫,翎影在窗外低聲稟報:“殿下,東齊小皇帝來了。”
夜紅綾沒說話,似是意料之中。
容修站起身往外走去:“我去見他。”
夜紅綾站在窗前看著他離去,沒過多久,外面復又響起一陣腳步聲。
顧管家走進來,恭敬地稟報:“殿下,廷王妃來了。”
夜紅綾嗯了一聲:“讓王妃進來。”
“是。”
穿著黑色斗篷披風的女子走進來,抬頭看著燈火明亮處的夜紅綾,面色蒼白,焦灼而不安地開口:“七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