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紅綾嘴角劇烈一抽,忍不住轉頭看了眼綾墨:丁黎沒被掉包吧?
肯定沒掉包。
綾墨清了清喉嚨,冷冷淡淡地轉頭看向暖亭里的某人,語氣冷漠:“梅側夫半夜不睡覺,跑到這里來幽會公主身邊的侍女?不知是何居心?”
早在丁黎跪下喊冤那一剎,梅玄瑾的臉色就刷白了下去,雙腿似是灌了鉛般沉重僵硬,腦子里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此時聽到綾墨質問,他倏然回神,轉過頭,冷怒盯著丁黎::“丁姑娘方才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約了你?你莫要含血噴人!”
這句話說完,又轉頭看向綾墨,冷冷道:“你只是公主殿下身邊男寵,本側夫的事情應該輪不到你來過問。”
“輪不到我過問?”綾墨冷笑,嗓音冷如冰霜,“身為公主側夫,夜半三更不睡覺,在花園里幽會侍女,不管是按紅杏出墻的罪名來算,還是按圖謀不軌,梅側夫大概都逃不了一個‘死’字,這個時候不思反省認罪,反倒沖著我叫囂?”
梅玄瑾臉色青白:“你說誰紅杏出墻?”
綾墨左右看了看,冷冷一哂:“這里還有別人?”
“你——”
“梅玄瑾。”夜紅綾開口,表情冷漠疏離,漆黑的眸光幽冷如寒潭,嗓音更像是浸潤冰窖似的冷得刺骨,“給本宮一個解釋。”
話音落下,周遭的溫度仿佛一瞬間驟然降至冰點。
梅玄瑾臉色刷白,抬眸看向夜紅綾。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