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只能僵如木頭似的站在那里。
正要上前拿人的四位侍女聽到鳳王這番話,頓時也僵住了手腳,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晉寧公主的臉色瞬間氣得煞白,襯得腫高的雙頰倒是顯得有些猙獰:“容修,你眼里還有本宮這個姑姑?!你身邊的人?你身邊的奴才方才大不敬連本宮都敢打,是仗著你的勢恃寵而驕,還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本宮若不教訓她,顏面何存?!”
仗著他的勢恃寵而驕?
容修很想說,他家小祖宗就算不仗著他的勢也照樣橫行無忌。
“姑姑別叫得那么大聲。”容修開口,嗓音淡無情緒,卻是不疾不徐的語調,“今晚是皇族家宴,你好歹算也算是本王的長輩,這般歇斯底里的叫囂難道就不覺有損皇族顏面?至于說奴才......姑姑大概是誤會了,她不是本王的奴才,而是本宮心里最重要的人。”
說話間,又有幾輛馬車慢慢行駛過來,從車上下來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看到這邊對峙的一幕都有些莫名,不由面面相覷。
“今日有本王在,看誰敢動她一下試試?”
容修說完這句話,轉頭看向站得遠遠的一群皇親國戚,漫不經心的嗓音里透著淡漠威壓:“既然各位都在,本王便在這里給各位提個醒,本王身邊這位小祖宗脾氣不太好,今晚誰若是敢找她的麻煩,被打了傷了都是活該,本王不會替你們任何人說情,生死一概自己負責。”
說罷,低頭挽著夜紅綾的手,嗓音變得溫柔:“愛妃,我們走。”
夜紅綾清清冷冷地“嗯”了一聲,淡漠眸光落在晉寧公主面上,語氣依然冷得不帶絲毫感情:“以后誰若在我面前對軒轅容修大呼小叫,我也饒不得他。”
說罷,兩人旁若無人地轉身離去,壓根不理會臉色青白交錯已經氣得快要失控的晉寧公主,以及其他呆如木雞的眾人,很快并肩走進宮門,留下身后一群雕塑似的皇族宗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