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皺眉:“禁軍統領現在不是韓墨?”
許是明白丁昌的意思,景帝接著道:“紅綾認可了誤傷的說法,是對寒玉錦的仁慈大度,可寒玉錦刺殺公主是事實。寒御史教子無方,免除寒家在朝上的一切職務,以后做個閑散的皇親國戚就好,沒必要再多折騰。”
這是對寒家的懲罰。
至此,寒玉錦刺殺夜紅綾一事終于宣告結束,寒家也算是徹底涼了。
丁昌暗自松了口氣,恭敬地道:“臣明白了,寒玉錦一事臣這就回去處理。”
說完,躬身告退。
閑散的皇親國戚,是因為寒家是皇后的娘家,不管皇上現在對皇后是什么態度,只要皇后沒被廢,寒家就永遠是皇親,這點無可改變。
但閑散的皇親,哪比得上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權臣來得威風?
況且寒家失勢,對三皇子來說可是致命的打擊。
丁昌走出御書房,燦烈的陽光使得他下意識地瞇起眼,心里卻忍不住在想,幾位皇子都成年了,也該到了冊立儲君的時候。
不知皇帝的心里,屬意的究竟是誰?
御書房里,景帝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語氣淡淡:“沈家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沈卓貪污一事已經確鑿,是廷王在負責。
大理寺則正對沈家次子沈泉殺人一事做最后的取證。
孫平恭敬垂首:“大理寺今日剛在沈家宅內一顆老樹下又挖出了一具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