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錦的事朕自有打算,皇后不必多問。”景帝道,“跪安吧。”
皇后一僵,臉色難看了兩分,卻不得不屈膝行禮:“臣妾告退。”
宣室內安靜了下來,皇帝獨坐在龍案之后,執朱筆沉默,神情深沉,眸光晦暗不明。
內侍總管孫平走過來,恭敬地給景帝添了茶。
“孫平。”景帝眸心透著深思,“你覺得紅綾這番舉動代表了什么意思?”
孫平低眉斂目,語氣謹慎:“公主行為必有深意,奴才不敢妄加臆測。”
必有深意?
原本只是一番恭謹詞,倒是教皇帝聽出了幾分意思來。
“確有幾分深意。”景帝眸光微暗,嗓音透著幽深,“朕突然間有些看不透這個女兒了。”
“奴才估摸著,殿下應該是對寒家公子余情未了,可寒家公子對殿下做出的事情讓殿下傷透了心,所以......”孫平語氣微頓,接著低聲開口,“聽聞這位寒家庶子跟寒玉錦生得很像。”
景帝沒說話,沉默地斂眸,眼底情緒難測。
良久,他才意味不明地道:“既然已有了個側夫,不妨多納幾個。”
啊?
孫平一怔:“陛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