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夜紅綾接受了這個謊,皇上也不再追究,那么其他人,誰還敢多說什么?”太后斂眸,冷漠威嚴的臉上盡是篤定,“皇上那里哀家去說,你們大可放心。”
不管玉錦是否真的刺殺了七公主,當務之急都得先把他從天牢里弄出來才行,否則他們永遠也無法得知真相。
“卿白跟玉錦容貌有幾分相似,稍加打扮,幾可亂真。”沉默之后,寒翎緩緩點頭,“我現在就回府去跟父親商議這件事。”
他雖是御林軍統領,可天牢是關押朝廷重犯之地,猶如銅墻鐵壁一樣的地方,想把寒卿白弄進去,把玉錦換出來,并不容易。
他需要好好想想辦法。
寒翎考慮得深沉一些。
他告退離開慈安宮之后,皇后陪著太后又坐了一會兒。
“母后覺得這樣可行嗎?”寒皇后還是有些憂心,“天牢守衛森嚴,把寒卿白弄進去并不容易。而且萬一護國公主不相信這件事是寒卿白所為,這豈不是就是欺君?”
而且以前寒玉錦跟護國公主感情那么好,此番若真的把這件事轉嫁到寒卿白頭上,又該如何解釋夜紅綾遇刺這一個月來,寒玉錦連面都沒有露?
他難道不該關心一下護國公主的傷勢?
難道不該去質問寒卿白為何要刺殺公主?
皇后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件事破綻太多了。
僅僅把罪名轉到寒卿白頭上,根本無法真正洗去玉錦刺殺公主的嫌疑。
“只要玉錦能順利離開天牢回到寒府,到時候就一口咬定刺殺之事他完全不知情。”太后看似慈眉善目,然而待在深宮這么多年而能笑到最后的女子,哪個又是真正的慈善?
轉動著指間的佛珠,她語氣深沉地道:“對外就說他身體抱恙,已經昏迷一月,今日剛清醒過來,所以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