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剛平,又起一波。
波折不斷,簡直考驗他們心臟的承受能力。
次日早晨上朝,韓墨尚未查出寒玉錦的下落,被皇帝以辦事不力為由下令打了三十廷杖。
消息傳到廷王府,夜廷淵下意識地皺眉:“天牢守衛森嚴,寒玉錦身手并不怎么樣,怎么會越獄?”
手下回道:“屬下不知。”
夜廷淵沉默,眸心色澤幽深。
最近他戴罪之身,行動自由雖沒被限制,卻多了很多顧忌,在長陽侯的案子沒查清之前,他幾乎處處受到掣肘,接連幾日待在王府里寸步未出。
可現在他有些待不下去了。
他總覺得若是繼續這么安分下去,這帝京早晚變了天。
夜廷淵的預感很準,在韓墨被下令杖責之后,乾陽宮里緊接著傳出兩道圣旨——
帝三子夜蕭肅通敵謀反,罪不容赦,念父子一場,毒酒或白綾,任選一樣。
寒氏九族目無君王,寒家次子弒殺公主在先,無視律令公然越獄在后,著九族午門斬首,任何人不得求情。
圣旨一出,朝臣們脊背一寒。
不管原本支持哪位皇子,在帝王誅殺的旨意之下,無人能保持無動于衷。
至高無上的皇權之下,所有人只能臣服和仰望。
皇后在宮里聽到這個消息,臉色一白,直接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