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陽此時只是對劉興作如此安排有些不憤,覺得劉興有點太勢利,便說:“郝科,這都是縣政府辦劉主任的安排,不能怪莊縣長。”
“劉興?”郝尚聽了,馬上說道:“葉局長,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過來了,這小子居然不過來見我一面,以后他到市里,老子也不再鳥他。”
說著,郝尚就給劉興打起了電話,劉興一接到他的電話,得知他來了,連忙說道:“郝科長,你現在在哪?”劉興趕忙問。
郝尚就生氣地把地點講了,劉興說他馬上過去。
等打完電話,郝尚說道:“老莊,你也太老實了吧,我來了,你怎么不告訴劉興一聲?”
莊仕吾聽聞此說道:“我想只要我們幾個人一起聚聚就行了,告訴別人干什么?”
郝尚聽了說道:“劉興可以不參加飯局,但要讓他給安排好啊。”
葉正陽聽了郝尚和莊仕吾二人的話,便說了一句:“這頓飯我來請,不要讓劉興過來安排了,我一直沒給莊縣長接風洗塵,今天給我一個機會。”
郝尚聽了忙道:“那怎么能行,葉局長,這事你聽我的,我讓劉興給安排。”
看到郝尚擺起市里領導的架子,葉正陽一時也不好掃郝尚的興,同時他也對劉興的厚此薄彼感到不高興,只好隨郝尚怎么弄了。
過了不大一會兒,劉興果然過來了,一看葉正陽也在,他神情便是一怔,想不到葉正陽與郝尚關系還不錯,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郝尚一見劉興,便嚷嚷道:“劉大主任,你這是安排的什么飯店啊?條件這么差,能吃嗎?”
劉興裝作剛發現一樣說道:“不對啊,原來這家飯店條件挺好的,現在怎么變成這樣?”
郝尚說:“劉大主任,你多年沒在這家飯店吃飯了吧?虧你還能記的住這家飯店來。”
劉興臉上訕訕地,笑說:“馬上重新安排,郝科你別生氣。”
郝尚說道:“我生氣倒不要緊,關鍵是莊縣長和葉局長要生氣的,你這事做的,不是我說你劉大主任,有點不把縣長當干部。”
劉興連忙陪笑道:“郝科重了,我怎么敢不把莊縣長當干部呢,真的是一時疏忽沒注意到,走,我們去金海大酒店吃飯。”
郝尚聞說:“什么金海大酒店,別又是條件很差,你多年沒去過的飯店吧?”
劉興趕忙道:“絕對不是,金海大酒店是我們縣最好的大酒店。”
郝尚問:“既然是最好的大酒店,肯定是有好酒了是不是?”
劉興忙道:“那是,那是,肯定有好酒。”
“什么好酒?除了茅臺,我覺得也沒啥好酒。”郝尚馬上又道了一句。
劉興聽到這話,心里一跳,心說這個郝尚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在市里不過是個科長,下來后居然想喝茅臺,這架子也太大了。
但是今天如果不滿足郝尚這個要求,那肯定是要把郝尚給得罪了,以后再去市里辦事,郝尚可就會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