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天,我去了嚴家,看到四姐的牌位和照片,我突然就開竅了。
我一下就知道了自己為什么記不起七歲前的事情,因為我,身上帶了一部分四姐的靈魂。
當時我眼前的景象一下就變了,那根本不是嚴家。而是一個土房草屋,面前有好幾個我看不清臉的男人,在侵犯四姐。
我嚇壞了,隨后,在我的視野里,我又一下變成了四姐,我感覺到身上特別的疼,我根本站都站不住,我伸出手去抓墻,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我一會在跑,一會被抓住,一會在跑,一會被抓住。
反反復復的,我根本就逃不掉,我太害怕了。”
凌橘說得十分動情,尤其是她一邊形容一邊想起自己夢中的景象時。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屋內的人都一不發地看著她,每個人都很緊張且嚴肅。但沒有人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笑話。
他們都很相信她。
“后來我暈倒了,睡著了。在我的夢里,我夢到了四姐完整的受害過程。在她生命中的最后幾個月,都發生了什么!爸,媽,你們知道嗎,q1961代號的那個女兵,就是嚴謹祺!就是四姐!”
凌大偉和田梅,一下就站了起來,兩人都有些激動,“你說,她就是嚴謹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