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說完,鄭瑤一下就把注意放到了她身上,有些意外,“甄真,你也遇到過?”
“是啊,那次是橘子陳大哥我們一起去羊城,火車上有個流氓摸我,后來被我們收拾了!我跟你說,咱們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能怕,尤其是身邊有人能幫忙的時候,干他丫的就完事了!”
“可是甄真,萬一流氓說,我們勾引他們的呢?大家都喜歡向著男人說話,男人做了錯事,也要找個理由賴在女人身上。”
“所以我們更不能軟弱了,你要知道有些壞蛋是沒理攪三分的。受害者有罪論是錯誤的!我們更不能被洗腦,要努力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鄭瑤看向甄真,“合法權益?可是,我們不會被群眾的吐沫淹死嗎?”
甄真搖了搖頭,“不會,瑤妹兒,你記住,以后你如果遇到這樣的事,當然了我說如果。你記住,咱們店里所有人都是你的后盾,不要怕!
大米袋子里總有幾粒壞米,垃圾堆里總會有老鼠!他們的意見一點都不重要!不過,要是我們在外面被欺負了,但就我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保留證據,不要硬剛。曲線救國。”
鄭瑤看著甄真晶亮堅定的眸子,感覺自己的心也一點點的被感染了。
想起她在家時,鄭耀祖有時候語上的騷擾,她都不吭聲地忍了下來,還有肖強對她做的事兒。要是她以前有甄真和凌橘這樣的朋友,同事,老板,她或許早就脫離了那個家庭。這一次她賭對了。
鄭瑤的眼眶有些發紅。
甄真看了看她,“瑤妹兒你沒事吧!”
鄭瑤擦擦眼睛,“沒事沒事,就是有點感動。”
勞動節的時候,凌橘又聽到了新的關于肖強的消息。
大概就是肖強的蛋那里‘大概’是勉勉強強的保住了,但是具體還能不能用,誰也不清楚。他本人現在住在醫院,也不能下地,除了家屬能近身伺候,閑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病房外就是警察把守,想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