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橘看了一下，也只不過十幾塊錢而已。

她又看向鄭瑤的側臉，白凈的皮膚上，脖子和臉都被撓出來幾道血印子，褲子上也都是腳印，看來沒少挨踹。

她身為女人的的同理心啊。

馮招娣看鄭瑤拿出了錢，邊罵邊撿錢，“小賤貨，早點把錢拿出來不就沒事了！以后給我乖乖地把錢交出來，一個月二十五，少一分看我不把你臉打腫。”

“哎呀，姐姐，你看，那，那姓凌的！”馮來娣還在看凌橘，怨毒的眼神盯著凌橘上下掃射，還在等馮招娣給她出氣。

馮招娣雖然恨，沒打到凌橘，但是最起碼鄭瑤把錢給她了。

她的目的就是拿到錢。

她小聲地跟馮來娣說話，“走吧妹兒，來日方長，早晚收拾她！今天她身邊兩個男的，咱們打起來也吃虧！”

馮來娣狠狠地斜了一眼凌橘，然后跟著馮招娣走了。

鄭瑤看著馮招娣和馮來娣離開，又回頭看了一眼凌橘，年輕稚嫩的小臉上卻滿臉都是與同齡人不符的憂郁，她張了張嘴，又說了句謝謝，然后跟著馮招娣后面離開了。

這是她這輩子，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為她出頭。

而為她出頭的人，就是她媽嘴里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凌橘。

“都走了，咱也走吧，看熱鬧的都散了。”

凌橘還在看鄭瑤離開的方向，“太可惜了沒打到馮招娣那個潑婦，不然我非讓她見識下什么叫做女大力士，年我都讓她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