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我們作為同學交往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我們不能再那樣了,這樣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等我幫你從市里調到縣里來,你好好在縣里教書,我們作為朋友相處是可以的。”葉正陽這樣講了講。
聞聽此,白玉蘭停止了抽泣,想了想,過半天才看向葉正陽開口道:“班長,那我能好好地吻你一吻嗎?”
聽到白玉蘭居然這樣說,葉正陽一時不知說啥好了,一見他沒說話,白玉蘭便猛地撲上去,深深地與葉正陽吻了好幾分鐘,直吻的葉正陽透不過氣來。
幾分鐘后,白玉蘭起了身說:“班長,謝謝你,我現在叫代駕。”
說著,白玉蘭下車打了電話,葉正陽見了,閉上眼睛想了想,并且讓身體慢慢冷靜下來,這大半天,他是在極力控制住自己,如果他沒有很強的自制力,此時估計他早就與白玉蘭纏綿起來了。
葉正陽與白玉蘭分了手,他回到局里頭又忙了一會兒才回去休息,第二天正好是周一,他想了想給錢天化打了一個電話,說要見他一面。
錢天化連忙答應下來,讓他過去,現在葉正陽是公安局長了,錢天化對葉正陽非常客氣了。
葉正陽去找錢天化說了一個事,就是白玉蘭的事,說白玉蘭是市里的老師,水平很高,現在因為家庭原因,想調回縣里工作,問可不可以。
一聽這話,錢天化便笑了笑說:“是誰啊?誰愿意從市里調到縣里?”
葉正陽道:“我一個同學,想回到父母身邊,找到我,我不好推辭,就過來找錢縣長你問問。”
錢天化聽了呵呵笑了起來,葉正陽平時十分謹慎,從不去謀什么私利,但是葉正陽確實比較喜歡幫別人調動工作,當然了,葉正陽幫別人調動工作都是有原因的,基本是下屬因為兩地分居,他才去幫的人家。
而這一次卻是葉正陽的同學要調動,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從鄉下調到縣里,而是從市里調到縣里,相當于從上往下調了。
這種情況比較少見,就相當于處級干部不當,卻是想當科級干部一樣,錢天化尋思片刻說道:“我和教育局說說這事,算是人才引進,只要正陽你開口說的事,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辦成。”
錢天化此話就有討好葉正陽之意了,葉正陽現在不但當了公安局長,而且又成了鄭直面前的大紅人,他可是要看好風向,想盡辦法與葉正陽交好。
而這次如果幫了葉正陽的忙,葉正陽便是欠了他一個人情了,雖然這個人情不大,但也是人情不是?
畢竟葉正陽這次讓他幫的是葉正陽的同學,而不再是葉正陽的下屬。
聽到錢天化如此說,葉正陽忙說道:“錢縣長,違規的事我們不能干,如果可以調就調,如果不能調,那就算了。”
錢天化聽了呵呵笑了起來說:“教育局進行人才引進,違什么規啊?正陽,你放心吧,這事我幫你安排好。”
見錢天化這么說了,葉正陽不好再說什么了,看到錢天化答應的這么痛快,他真的也是感到自己欠了錢天化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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